吕奎元
本站通讯员:吕奎元
中铁十五局集团第二工程有限公司

奋斗,让我如愿走进机关

    6年军旅和工程队8年的历练,从一个文化低、不会写文章的“土包子”成长为企业的有用之材,这个蝶变是我向命运挑战、披荆斩棘、奋力跋涉的结果。

  1984年1月日,国务院、中央军委决定撤销铁道兵,14.8万人集体并入铁道部,兵转工。对从农村走出来的年轻人可谓遇到了天上掉馅饼的好事。兵转工初期月收入四五十元,那时候国家穷、刚推向社会自谋生路的中国铁建企业家底薄、财富少,职工待遇低的现状一时难以改变。尽管如此,我们这批年轻人都兴奋不已,毕竟是名副其实的铁路职工。在新疆当兵时,部队的主业是修铁路,南疆铁路耗时9年才建成。离开新疆的头两年还是修铁路,只不过是改建三门峡境内的西陇海线一段约两公里长的铁路,有大桥、涵洞、路基。      由于几年来一直头痛,在痛苦中煎熬,给工作和生活带来一定影响,只得去医院治疗,待病情好转后归队继续从事高强度的体力劳动。次年夏,队里主管领导念我坚持自学,还时而写点工程队的新闻稿,有时协助文书写几份事迹材料,便安排我烧锅炉,供全队150多号人饮用。由于自来水被附近一家工厂切断,交涉无果,只能从400多米外的河里挑水。烧火炉是求之不得的事,与工地干活相比,这算是很舒服的活了。可是好景不长,4个月后天冷了,各班宿舍都有砖砌的取暖炉子烧水,我又到工地干活,往路基上铺道砟、抬枕木和钢轨,我瘦弱的身体几乎到了极限。特别是抬钢轨枕木,两个肩膀红肿的变了样,痛得我忍不住想哭。父母不知道我在外受这样的苦,否则该有多心疼啊!  这期间,我找过上级主管宣传的某领导,直截了当地说了想从事专业写报道的想法,他了解我的底细,思考片刻,答应一个月后去报到,让我激动不已,可是苦等一个月没音讯,之后再没下文。到底哪个环节遇阻,一直是个谜。这位领导把我当猴耍,太不地道!决定权在别人手里,我只能听天由命。

  这个技改工程一结束,我随浩浩荡荡的建设大军奔赴上海,先后参加了4个项目的建设。那些年干得项目不少,但投资额都小,有的项目一年工期,节奏太快。咱就是干活的命,苦点累点没啥,最让人烦恼的是,在一个地方熟悉了又要换防,在近7年的时间里竟然搬迁5次,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劲,以至于感觉患上了抑郁症。如果我在工程队干下去,还不知道要般多少次家、难受多少回。      改工后的几年,基层工程队的许多职工厌倦了艰苦流动的生活,动用各种关系找接收单位重返故乡成为当时的一种潮流,那些重回故里的人让我们这些没任何背景和关系的职工羡慕不已。我只能听从命运的安排,老老实实在工程队干活,总比种地强。时间是一个抹子,能抹平一切,随着时间的推移,对这件事也就不再纠结了。

  工程队是企业的效益之源、发展之基,哪里有工程哪里便有工程队。从铁道兵改工过来的一大批年轻人是主力军,那时候还没有吸纳农民工,几年后才有包工队加入。从军队到企业,从新疆、中原再到上海,承建的公路、市政等项目,机械化程度低,到上海之后相比之前大大进了一步,特别是挖掘机的出现,减轻许多人力劳动。但人工装卸水泥、砂石料,手推胶轮车运输混凝土、肩扛钢筋的劳作丝毫未变,酷热的7月天,我一个人卸过10吨水泥。艰苦的环境,超负荷的体力劳动并未浇灭我内心一直燃起的“欲望”之火。不甘庸碌一生,想进机关的梦想在遥远的天际,像雾里花,但也时刻提醒着我,召唤着我,让我在漫长的追梦岁月中一直保持刻苦的状态。面对工友的嘲讽、挖苦和流言蜚语的伤害,因没业绩,我没底气反驳,只有痛苦地挣扎、苦笑和叹息,在经历“马拉松”式的追梦岁月依然一片“黑灯瞎火”时,到后来几乎不再有“非分之想”。

  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!1991年夏,一位媒体编辑朋友助我一臂之力。他推荐我参加了公司党委宣传部为期5个月的新闻写作培训。期间,在中国铁道建筑报等报刊台发表41篇文章,但有成绩并不意味着可以留在机关。那时候进机关太难,从我的经历可见一斑!重回工程队之后,许多职工背地里说我是干活的料,进机关是白日做梦!我没理会这些无聊至极的议论,只管埋头写稿,不断有文章在报纸上发表。半年后,一位老领导看我是块“写报道的料”,将我调进机关。这是我用14年不懈努力换来的果实,不禁喜极而泣。
       
         中铁十五局集团杭甬项目部吕奎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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