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文
十七年回响:王珍、杨卫星的歌声与胡老的筑路情
——作词歌曲《三十五个年轮》爬上央视民族大家庭节目
杜晓言
杜晓言
有些声音,是时光酿的酒,藏得越久,滋味越醇厚。就像王珍、杨卫星在央视唱的《三十五个年轮》,隔了十七年,才终于在我耳边漾开,醉了岁月,也暖了初心。
铁道兵著名歌唱家王珍
1997年,为纪念英年早逝的铁道兵战友蒙标成,我写下这首歌的词。原铁道兵文工团团长胡俊成谱的曲,竟让王珍、杨卫星的歌声登上了《中央电视台》的《民族大家庭》栏目,连播一周。听说那歌声点燃了铁路青年的干劲,可我这个作词的人,却没能亲耳听见——这份遗憾,在心底结了十七年的茧。2014年10月,茧突然被温柔地剥开。国家开放大学胡吉成教授转来胡俊成老师保存的音频,那刻我握着手机,手指都有些发颤。点开的瞬间,王珍的嗓音清亮如溪,杨卫星的声线深情似海,两个版本各有韵味,却都把蒙标成的故事唱得滚烫。听着听着,眼眶就湿了——原来十七年前的旋律,竟能穿越时光,在这一刻把我的心撞得怦怦直跳。
更惊喜的是,当天下午1点,胡老的电话打来了。80岁的他声音洪亮得像小伙子,说读了我《筑路工的哈达》的词,“铁路比哈达”的喻意戳中了他的心:“太久没见新时代的筑路歌了,这对筑路工不公平!”他要为这首歌谱曲,言语间的急切,是一个从1949年就投身铁道兵的老兵,藏了一辈子的情结。他还念叨着《三十五个年轮》,说要把所有版本都寄给我,说每期铁建报都读,关心筑路的心思从未老。
那天傍晚,我在唐山——胡老当年参军的第二故乡,改完《筑路工的哈达》的词,按他说的发了短信。指尖在屏幕上滑动,心里满是对这位八旬作曲家的敬仰。王珍、杨卫星的歌声还在耳边回响,胡老的初心仍在燃烧,这份跨越十七年的缘,终究是让筑路的故事,在歌声里永远鲜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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