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渝若比邻 重庆存知己

鲁渝若比邻 重庆存知己
 杜晓言
     
      山城重庆的山水,是铺开的画卷,楼群是写就的诗篇。初来乍到,这雾都的绿色氧吧就让人醉了心,恨不能就此扎根,忘了归途。
      我是杜晓言,此刻正扎根在沙坪坝的地铁工地上。五月下旬的一天,手机屏幕亮起,是袁贵勇兄发来的微信:“杜兄,刚写过《脊梁》的曲稿,沉淀一下,再做斟酌修润,以臻完好。词再做改动,以合旋律。”
      那一刻,工地上连轴转的忙碌都仿佛停了脚。这首为喜迎党的二十大写的歌词,在纸面上搁浅了一年多,终于等来跃动的音符。贵勇兄的消息,像盛夏里的一阵凉风,吹得我心里亮堂堂、暖融融。
      说起来,我和贵勇兄缘分不浅。我们同岁,以兄弟相称,是当年我在黑龙江桦南县修牡佳高铁时,在网上结识的同路人。他是重庆市大足区作家协会副主席,笔下的《故乡有多远》《当兵的爱走一二一》《再唱我和我的祖国》,一首首都是响当当的作品。那些歌词立意简练又含蓄,意境美得让人回味,妥妥的大家风范,我打心底里佩服。
     来重庆快四个月了,天天泡在工地上。项目部门口的路还没通公交,偏僻是真的,出门不便也是真的,但工地上你追我赶的劲儿,比啥都让人提神。只是说起来惭愧,山城的夜景那么有名,我愣是没见过——筑路人的这点无奈,大概只有同行能懂。
     贵勇兄在大足,我在沙坪坝,六十公里的距离,说远不远,说近也不近,至今没能见上一面。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?鲁渝两地隔着重山,我们的心却像邻居一样近;重庆城里有这样一位知己,便是最大的幸运。
     我们在音乐这座桥上的缘分,才刚开头呢。盼着这首沾了重庆灵气的《脊梁》,能乘着风,飞得又高又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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