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文
昌吉讯(通讯员 贾勇)在戈壁荒漠的边缘,有这么一群与大地对话的沉默者。他们将以钢钎作笔,以沥青为墨,在红旗农场的土地上书写纵横交错的诗行。当城市在晨曦中刚刚苏醒时,我们这些大地雕刻者早已在40公里的路基上驰骋,在深隧的挖掘机里俯身,用布满老茧的双手将天堑变通途。
他们的身影是移动的坐标,从红旗农场到江布拉克机场,整条路都镌刻着他们的指纹。这些现代愚公没有惊天动地的宣言,只有安全帽下被晒得黝黑的脸庞,和沾满油污却依然有力的臂膀。 烈日炙烤的路基上,他们的身影如同焊在地面的雕塑。安全帽下的脸庞被晒成古铜色,汗水在沟壑纵横的皱纹里汇成溪流,又瞬间蒸发成盐霜。
当压路机平地机轰鸣着划过路基时,施工员必须像钟表匠般精准把控每一寸路面的平整度,滚烫的热浪将工装裤烤出焦糊味,却烤不弯他们紧盯水平仪的专注眼神。
施工人员的细节连成一部无言的史诗:被碎石划破的胶鞋、磨穿的手套、深夜施工时头灯在黑暗划出的金色弧线,都是他们写给大地的情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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